與佛祖相遇

有一天小妹打電話給我。掛完電話後,她跟她老公說:「我姐的聲音聽起來鼻音很重,一定又是邊打日記邊哭了。」
二歲的小寀穗在一旁聽到了,馬上說:「乾媽哭了哦?那我們要不要現在去乾媽家看她?」
小妹把這事蹟也分享給大妹聽。昨天大妹好奇的問我:「為什麼你每天要打日記?」
其實她是想問為什麼我每次打日記都會哭。
我們姊妹都有共同的特性,就是看自己不夠有,一直想扮演好社會加諸女人身上的所有第二性角色。活的彆彆扭扭,綁手綁腳。今年寒假過年時,我就拿了幾本三昧智的小書給大妹看,希望她能像我一樣找到光明。這次她回來,我問她看了有沒有問題。
她笑著說:「沒有問題。因為看了沒有想法。」
我也拿了小書給小妹看,期待她能像我一樣越活越快樂。
她也沒問題、沒想法。
雖然事情發展不如我想,但也只能接受。
所以昨天當大妹問我為什麼打日記時,我有些興奮,便開始跟她聊一些三昧智院長(親教師)教導我的事。重點就是要知量、要踩好界線、要先看自己有、要先照顧好自己,並且不斷練習。而寫日記,可以幫助自己沈澱、做心智練習,並作資源盤整,讓過去的觸境照見自己,讓每一天的自己都是新生。
她越聽、眉頭皺得越緊。因為她覺得親教師說的跟一般宗教所說的不大一樣,也與很多普世價值不一樣,讓她混亂了,會不會變得自私、不孝順、沒有人情味。
這讓我有點怪自己「吃快撞破碗」了,會不會因此讓她錯過這次與佛相遇的機會。看到我的緊,隨即回神,告訴自己妹妹自有她的因緣,不要怪自己,放輕鬆,慢慢來。
我說:「對啊,這也是讓我眼睛一亮的原因。我從小跟著阿嫲去普德寺念經、跟著阿公去水仙宮裡拜拜,後來跟著同學去基督教教堂作禮拜、唱詩歌,大學後又看一堆的禪師的書,都無法解決心中的疑惑,都無法讓我心靈相契、心服口服。
我想找位法師皈依,但又無法放心將自己全然交出去給誰。直到阿姨的指導與引介,讓我知道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人,他的說法是放諸天下皆準的,不分古今、不管東西方、無論千宗萬教;是最符合自然、沒有框架、沒有目的的,讓我有『千年暗室、一燈即明』的狂喜。
你也可以練習在遇到觸境時,先想想『佛祖會怎麼做?』,這樣你就能慢慢習慣成自然。」
大妹說:「我怎麼會知道佛祖會怎麼做?」(Bingo!正中下懷的問題!)
我微笑說:「這也是我一開始的問題。阿姨不斷教我身體要先放鬆,先放鬆。有一天,我放鬆身體的打坐後,就突然知道了。那種接天接地的能量在我身上流動,讓我感動得痛哭流涕,哭了快一小時。所以現在每次打日記時,只要一想到『佛祖』、『接天接地』、『親教師』這些關鍵字,就會自動打開水龍頭,感動到眼淚直流。
我無法告訴你那是什麼感覺,只能靠你自己。如人飲水,冷暖自知。
總之,先從身體放鬆開始,你會發現身體自有祂的智慧與自癒能力。真的很神奇。
這次對話的過程,我的身體是鬆的,雖然我知道腦子還不夠鬆,但內心是喜悅的,不強求的。院長(就是親教師)曾說:「佛祖不說教,祂只示現」。也許是我說得太多、示現的還不夠。就像恩雅所唱的那首「Amarantine」一樣,看到院長把這個字翻譯成「甘露花」:
愛是甘露不死之花
愛在你說的每件事,一聲低語,一句許諾,
在你每天的心跳~
當愛閃爍在你眼眸
猶如星星從天而降
你一醒 愛就在
白天黑夜都是愛
所以,我不用在意妹妹們與佛祖的因緣何時會來。因為我對她們的愛,恆是愛。透過我看她們的眼神、對她們說的話、在同一個大氣層中的呼吸,都在傳達我對她們的愛,那就是佛祖的愛。愛恆是愛。
(2022_9_22_儷秈見證分享)